第二天上午，程母总算醒过来。

罗婶压低声音：“你应该知道的吧，先生和程申儿……”

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，因为每当头疼来袭，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，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

“这是谌小姐送给你们的，”服务员说道，“谌小姐是餐厅的股东，她祝你们用餐愉快。”

专家们给的治疗方案，都是路医生早就试过的。

祁雪川大气不敢出。

程申儿淡淡冷笑：“我说了，我没有推她，她抓着我不放，我当然要反抗。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了台阶。”

“薇薇，爸爸不想麻烦你，不想麻烦史蒂文。爸爸对不起你，但是爸爸现在……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
“刚才不是说喜欢我？口说无凭，总要做点实际的吧。”

她正想阻止，服务生捧过来一只超大的公仔熊：“这也是司先生送给您的。”

“宝玑的限量款，算他识货。”

她不知道，司俊风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在文件下面，她的声音被楼上房间里的祁雪纯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祁雪川跟程申儿走得很近。”司俊风忽然说。

给他送饭？谁愿意来谁就来，她反正不稀罕！

“你为什么不承认，你有心护着莱昂！”

说完，他放开路医生，这才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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